周传雄的上海七夕演唱会DVD正式出炉,专辑《快乐练习曲》也好评如潮,令他最近拿奖拿到手软,前晚周传雄特意在北京举办媒体答谢会。原以为情歌教父的出场应该是背着吉他唱歌,谁知道他却拿着炒勺出现在记者面前,并且为大家做了两道菜——大丰收和回锅肉,寓意着事业丰收。周传雄还亲自端起盘子、拿着筷子,夹菜喂给几位记者吃,在其乐融融的状态下,周传雄开始接受采访,不料却遭遇尴尬,因为他表示自己不愿意将私生活展示在公众面前。极力回避私生活话题的周传雄回答别的问题都很大方,有问必答,在接受本报记者独家采访时,他透露自己当年曾经在街头卖唱的经历,并且回忆起两位已经去世的恩师——台湾著名音乐人杨明煌和张弘毅。 在英国卖唱收入不错 记:听说你以前曾到街头卖唱,有这回事吗? 周:有啊,那时我住在淡水,是一个观光的地方,所以街头有卖艺的,有一天我就很好奇,拿一把吉他跑去唱歌,想感受一下。 记:哪年的事情? 周:就是前几年,大约在出《黄昏》前后吧。 记:有人认出你吗? 周:应该有。其实真正好玩的是在英国读书的时候,在一个距离伦敦大约1小时车程的地方,也是一个观光点,街上有很多人拉琴、吹风笛等等,我在那里唱闽南歌(他当场开始引吭高歌,可惜唱的都是闽南语,我一个字也听不懂),收入很高啊!因为他们没听过这个东西,觉得很牛。 恩师去世令我长大 记:我们都知道你有两位恩师——张弘毅和杨明煌,张弘毅去年病逝了,杨明煌也在多年前车祸去世,讲讲他们对你的影响吧。 周:我最开始的前三张专辑是杨明煌给我做的,我开始入行的时候就有一些企图,觉得偶像歌手活不久,希望赶快学一些东西。我就跟杨明煌说我能不能看他制作,我想学,他觉得很好,前三张我跟他学了很多。他很细腻,一些扎实、细腻的技法我是跟他学到的。我还记得我做完第4张专辑以后拿去给他听,他说挺好。在他人生快到巅峰的时候,他做的东西已经非常成熟的时候,他却出车祸走了。他对我而言很有影响。做第6张专辑《发觉》的时候,我很喜欢弦乐,觉得那个情感很浓郁,当时台湾会做弦乐的不多,张弘毅是从伯克力音乐学院学电影配乐回来的,弦乐做得非常厉害,我请他来当我的制作人,大长见识,我们算是忘年交,跟他学了很多东西。后来一张唱片我继续请他帮我做,录音那天,弦乐队都来了,我才发现他没有写弦乐,前一天也没告诉我。 记:他忘记了? 周:不知道原因。当时我都快哭了,打电话问他怎么办,他说,有一首快写好了,5分钟后传到录音室给我,让我指挥。于是我指挥一首,弦乐队就停下来,等他弄另外一首。那天大概多花了10万元人民币,老板很有意见。以后很少跟他合作,但是他还是给我很多概念,跟着他慢慢了解到一些音乐本质的东西。《快乐练习曲》这张专辑做了一半的时候我看到他在上海去世的消息,可惜当时没时间过去。我很感慨,以前可以有老师帮我,现在没有老师可以问,我做得对不对,好不好,要独当一面,什么都要自己决定,霎时间觉得自己应该长大,扛起一些东西,这张专辑就是把我知道的、我会的尽量做到最好。 吴宗宪嘴巴很毒 记:我看过一个你上吴宗宪的节目,很搞笑。 周:我觉得我对不起谢丽金(跟周传雄合作过的台湾女歌手),是我把她拉去一起上节目的。 记:为什么对不起? 周:吴宗宪嘴巴多毒埃反正节目就是好玩,瞎闹。他要我跟阿金做那个“安全之吻”(注:就是隔着一层透明塑料纸接吻),我说不要。可是上节目也不能什么都不做,要有效果嘛。 记:所以后来你跟那个“饭桶爱”吻了,他们说,你是被她吻过以后反应最大的。 周:她亲的时候把我这样钩住,我快要吓死了,我以为亲一下就走了。 记:相比之下,你更希望跟谢丽金还是那个“饭桶爱”做安全之吻? 周:(笑)我都不希望!台湾现在的环境就是这样子,这些事情,对我来讲也不是不愿意,但是我难道需要这样吗?我想应该不是吧。所以有些节目就算了。我还是选择做我喜欢的事情。(信报记者唐峥/文环球/供图) |